叶,瞳孔涣散着放大,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小兽一般短促尖锐的哀鸣。
与此同时,某种难以言喻,仿佛深切到刻入骨髓的归属感突如其来侵袭全身。
在失去意识之前,暮安意识到这代表一件事——
墨时衍在他体内成结了。
enia的易感期持续时间很长,暮安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可也没想到两人实力能悬殊到如此地步。
他嗓子哭到沙哑,试图从enia的包围圈中逃脱出来,顶着张湿红的小脸,无力朝着床边爬,可还是会被攥住脚踝重新抓回来。
他无数次恳求,喊哥哥,喊老公,干脆直接崩溃着大喊墨时衍的名字,全都无济于事。
那几处被雪白纱布缠绕的伤口最后甚至都开始隐隐渗血,变红。
那种从里到外,身体包括灵魂都被打上烙印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暮安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几次。
他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每次墨时衍都要提前注射抑制剂,如果enia真的不加克制,他的月泉体,月空体,恐怕等不到发育成熟的那天,早就已经被标记烂了。
……
房门关了几天,甚至整个农舍都没人敢进来过。
是个好天气,清晨阳光透过木窗洒在温馨的大床,躺在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氛围是难得的宁静。
墨时衍意识清醒过来,首先感受到的是来自浑身各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他微微蹙了下眉,很快感受到比这股疼痛更加令人沉迷的另一种温暖柔软触感。
舒缓地能让他忘却所有伤痛,太阳穴一阵阵猛烈跳动,产生一种从身到心彻彻底底的满足和酥麻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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