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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安记忆断断续续,跟喝醉了酒断片的效果差不多。
此前他的发情期从没这么汹涌过,幸好墨时衍一直在。
只是不知道墨时衍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后面他好像又被喂了两颗。
如果他真是个被从枝头摘下来的鲜美小荔枝,内里的果核应该早就被剥了出来,然后榨成了一汪甜美的蜜水。
他意识慢慢变得清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时间闻到房内强烈浓郁的信息素。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捂着脑袋刚想起身,无奈浑身酸软的厉害,一歪头又栽倒回去。
身上和床单都很干爽,腺体也被贴上了舒缓药贴,他动了动月退,眼泪差点没涌出来。
又不是第一次,只不过比较起来之前都跟小打小闹似的,这回他是真的差点被拆了。
房门很快被人推开,墨时衍端了杯水从外面进来。
暮安眼疾手快,飞速把被子拉过头顶装睡,可惜一秒被拆穿。
“嗓子痛不痛?”墨时衍一只手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水杯抵到他唇边,“喝点水。”
暮安只能配合着张嘴喝了几口,目光瞥到墨时衍拿着杯子的那只手上居然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并不是很深,但痕迹肯定好几天都消不了。
不用看都知道谁咬的,可他根本不记得,红着脸把眼神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