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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的下手没个轻重,别人身上还没感觉,反倒自己先疼哭了。
“好了,”墨时衍在他手心里亲亲,“不疼了。”
暮安还是委屈,哭着道:“就是疼,你捏得我脸也疼,哪里都疼,我都让你咬了,你还不亲亲我,还总是问些奇怪的问题,我是要回学校的啊,我还没有毕业,难道学业也不要了吗?为什么总是问,总是问,你很烦……”
墨时衍摸摸他头发,刚才是被股冲动激得昏了头,心中不断回想起两年前亲眼看见他离开的画面,一遍一遍,像坏掉的放映机循环播放。
所以听到他要走就被暂且屏蔽了思考能力,才不安的按着他不停标记,不停接吻,还妄想从他口中听到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承诺。
“不哭了,宝宝,”墨时衍低头亲他,安慰道,“学业要完成,但是怎么没说五天后就要走?”
暮安气不打一出来,又想打他:“我今天才忙完画展的事,庆功宴甚至都还没结束,你不是也很忙吗?我们最近哪有时间见面聊天?重要的事情,应该要当面说的吧。”
墨时衍在他后背轻拍:“是想当面告诉我么?”
暮安把眼泪在面前的衬衫领口蹭干净,然后闷闷“嗯”了声。
墨时衍又哄了他一会,感觉到他情绪慢慢平复下来,问道:“还有力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