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喉间像灌满了高度烈酒,看着她暗哑喃喃:“没有下次了,我相信,我的昭昭不会再扔下我。”
梁昭夕泪光一闪,闭住眼,放任自己直坠入翻涌的岩浆。
时间失去具象的表达,成为漂浮在理智之外的模糊概念,梁昭夕不知道天亮天黑,不知道身处哪里,渐渐忘记自己是不是真的醒着。
她嗓子沙哑,被他以唇度水,再一次一次重新干涸。
不止是口中的,她所有的水流都在崩塌式的倾泻。
换了沙发,换了墙壁,换了窗口,再换几张床,除了清醒时顾及他的手臂,其余只有无止尽的抵死纠缠,互相吞没蚀咬。
她听见自己哭着溃败的声音,恍惚地想,原来尿床的确不算是一个贬义词。
怎么会有人看着她这样羞耻,竟露出那么亢奋激烈的反应。
他目光要把她吃下去,反复地抚摸她,吮着耳垂一遍遍夸奖她,说得她满身通红,脚尖紧紧勾起。
上次尿床,她更多的是痛苦羞愤无望,可现在,她释放了那些紧绷,只剩彻底纵情的沉浸。
反正她什么样子他都爱得要命,他说昭昭最美,昭昭这样好漂亮,那她要什么矜持,她是无论怎么做都可爱的梁昭夕,她是被给予了无尽自信的梁昭夕。
她在他身上无所畏惧,只管享受。
梁昭夕从这个晚上起就没碰过手机,工作室的要紧事会有特殊铃声,没响过,其他事她就一概不管,在岛上过起以前不敢奢想的放纵生活。
她全然地松弛慵懒下来,无师自通,有数不清的甜言蜜语笑眯眯说给他听,比起之前蓄意钓他的时候嘴甜了几倍不止,但说多了也有弊端,她被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地按住胡来,她喝多少水也补不起过量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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