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语调轻快明亮,跟亲近的人聊起来,生动活跃,眉开眼笑。
这些鲜活的神色,亲昵的关系就在孟慎廷面前,烧在他眼里,每一秒都在昭示着,她属于这个热闹嘈杂的现实世界,她还有那么多分走他关注的牵挂,她与他从早到晚密不可分的这些天,更像不切实际的短暂幻影,随着她的假期结束,一碰就破。
他要如何承认,他在惧怕喊停,惧怕改变,怕把她放归现实,就会随时黄粱梦醒,告诉他不过是一场空的假象。
是过份的患得患失,还是痛苦分离的后遗症,他根本不需要分辨,他只想把梦延长,哪怕一生不醒。
梁昭夕默默把近在眼前的情人节给惦记上了,她心里野火不止,想做出些正经女朋友的样子,给她的孟先生一点惊喜,她满脑子挂念这件事,还要偷偷摸摸准备,也就不知不觉忽略了少许孟慎廷的情绪。
到情人节当天上午,梁昭夕还在忐忑要怎么张口,孟慎廷就披着大衣提早出门,临走前他眼神深邃看她,挽过她后颈,在她红润欲滴的唇上吻了吻,没有多说:“中午来接你。”
梁昭夕没来得及问他有什么事要这么早就去忙,她难得一个人在家,没空不乱想,抓紧时间去洗澡化妆卷头发,再跟她的惊喜敲定好时间。
忙完这些,没多久电话就响了,听筒里,孟慎廷的音色多了抹电流滚动的沙质:“昭昭,车在一楼单元门外等你,别急,慢慢走。”
梁昭夕有些意外,听起来孟停居然没有回来,而且车不是在惯常的地下车库,而是一楼。
她深吸口气,心隐隐地乱跳起来,也不追问,乖巧答应一声,提着包飞奔下楼,刚一推开门,就惊呆在原地,怔愣望着几米之外的空地上,安静停着的一辆巨大房车,简直像座移动的行馆,体量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