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些话,只是要挽留他的命,不想他因她而死,一辈子背上负担,是哄骗,说谎,惊心动魄下的一时冲动,总之不是真的。
他唇边抬起一抹自嘲。
不是真的又如何,既然让他活着,她说了就得认,后悔也得受着,他承认再微小的分离也让他痛不可当,如果怕他,那就怕吧,他本性极端,拿什么去做正常人。
整个房间宛如正在凌迟的刑场,孟慎廷绷带上无知无觉时洇出更深的血迹,他转身出去,快步迈下楼梯,径直走向一楼的房间。
他握住金属把手,冷意让他些许冷静,他肺腑被野火灼烧着,垂下眼深吸,控制失衡的心跳,隔着一扇门叫她。
“昭昭。”
里面没有回音。
他停顿一息,过分敏锐的刺疼陡然从身体各处爬上来,他压制,低声说:“昭昭,让我进去。”
得到的仍然只是绝对的安静。
空气凝成细小尖锐的颗粒,悬浮在黯然光线里。
孟慎廷注视着自己显出嶙峋折角的森白指节,直接推开门。
门并没上锁,灯也关了,空荡清冷扑面而来,通顶落地窗只映出他孑然的轮廓,房间里没有人影,没有声音,没有哪怕一件她留下的东西,整张床平滑整洁,连坐过躺过的布料褶皱都不存在。
仿佛根本就不曾有人涉足过这里。
这栋房子,这个房间,都停留在他最后一次带着她的行李离开那天。
也根本没人去船上找过他,为他握枪,追着他跳船,没人跟他回家,依恋地仰脸望他,笑盈盈准许他追。
孟慎廷面无表情站在原地,高大身形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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