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凉:“不必,除我之外的一个不用留,全部退到底仓,不用争辩,这是命令。”
“孟董——”
“今天是我个人的私事,与孟家,与集团无关,不需要有人为我卖命,”孟慎廷口吻几近冷酷,不留余地,“现在起,你们除了正常发出通知外,只需要跟其他人一同躲起来,什么都不用再做,该拿的报酬不会少,把要问的话咽下去,不要等我三令五申。”
这次登船,他原本就没有多带人,与往常的出海一样,该如何就如何,没做任何可能引起警惕的多余行动。
他从踏上这艘船起,就没想过让别人为此拼命,包括全程负责这件案子的沈执,触到逆鳞,必须提前出局,连同警方出动的整个刑侦队,他也只允许极少数人事先在船上埋伏,在必要时候配合抓捕。
因为这趟航程,在今年之前,陈松明每一年都是受邀名单的前列,他次次参加,对船只构造,对有资格登船的人员,几乎了如指掌,如果凭空出现一群与生意场无关的生面孔,再加上老狐狸对警察极度灵敏的嗅觉,恐怕根本就不会露面,他必须一切照常,不能打草惊蛇。
更因为——
孟慎廷对着虚空慢慢翘了下唇边。
更因为,他的疯魔,他的独占欲到了这种扭曲的地步,连为她拼命这种事,也分毫不愿意借他人之手,只有他有权为她奋不顾身,只有他可以不要命,只有他能葬送在这场诱饵游戏里还她清明。
别人不允许,不配,不行。
茶室恢复安静,孟慎廷独自坐在紫檀椅上,阖眼轻捏着温凉的薄瓷,像在触摸熟悉而贪恋的肌肤。
时间分秒走过,他再次睁开眼时,虚掩的房门被从外有节奏地敲响,随后并未等他应答,外面的人就提着医药箱推门而入,似是顺手把门带上。
茶室的门是关闭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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