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廷眼中连个真正的人都不算,只是一条野狗。
从他小时候被带进孟家大门的那一天起,他于孟慎廷而言就是狗都不如。
“我不想的……”孟骁嘶哑说,“我也不想给她下药!可她若即若离,要什么时候才——”
一鞭冷酷果断,重重抽上他的肩膀。
孟骁衣服碎裂,皮开肉绽,孟芷宁吓得大哭尖叫。
他哽咽着喊:“我害怕,怕她对我心思不定,我想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不能再肖想您——”
一鞭阴沉威慑,抽断他说不下去的话,鞭尾在他胸口溅开血花。
孟慎廷深黑的眼底始终静如深潭,与手上毫不留情的处刑几乎判若两人,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着轮廓雅致的手,也裹住了他的端方持重,只剩睥睨的寒意。
孟骁一个字也狡辩不出了,抱住头伏下身体,全身鞭伤触目惊心,错乱地沁着血。
他眼里一片殷红,动不了了,抖动着跪在那,重复喃喃着“我错了,我不敢了”。
孟慎廷扔开戒鞭,慢慢摘下束缚的手套,吩咐门外:“把他拖出去,留命就行了。”
孟芷宁不停哆嗦,看着孟骁被带出房门,她踉跄着上前,想要去抓孟慎廷的手臂,抬头对上他寒凉的目光时,她心一颤,哭得泣不成声。
“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只是喝酒而已,”她头发乱了,精致的妆也花了,高定小礼服乱糟糟,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我承认我讨厌梁昭夕,江芙黎找到我,说有办法让她远离你的时候,我动心了。”
孟芷宁慌乱地哭诉:“我不想看到梁昭夕纠缠你,所以我才把江芙黎带进来,她跟我说晚上请梁昭夕喝酒,把她灌醉,让她出丑,我信以为真,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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