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实在到了强弩之末的极限,眼皮再度发沉,无力抬起来,嘴巴还不想停止,绵软唇肉在他手中横冲直撞,跟他商量:“那再看一眼好不好,我离近点——”
说着她双手撑着床,整个人绵绵地软下去,真的爬上他腿,要朝他腰间凑。
孟慎廷自上而下垂视她,心脏隐隐发胀,贯过通电似的麻。
他按住她单薄的脊背,在她清晰骨节上毫不收敛地一路抚摸下去,直到翘起的臀,她浑身一酸,扬起脖颈,失声叫出来,卸了力气,在他腿上化成一滩水。
她电量终于耗干,就这么头一歪,枕着他腿睡过去,嘴唇距离她迫切想看的位置只剩不到五公分。
她带着酒气的吐息反复喷洒在上面,把本就难耐处激起让人头皮发紧的热烈搏动。
孟慎廷压住不稳的呼吸,把梁昭夕抱起来放到枕头上躺好,抓着床头桌上的金属烟盒转身出了卧室。
他关上门,一直走到外面木制回廊的尽头,背靠在栏杆上,微微弯下背,咬了支烟偏头点燃,火光在夜风里烈烈一扬,给他深邃眉目勾画上一层跳跃的艳色。
烟气辛辣,刮过喉咙涌进肺里,并不舒适的灼烧感,但稍稍能抗衡住他身体中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欲望。
以前他偶尔咬着烟,不会点,本能地排斥一切不受控会上瘾的危险品。
到底是从哪天开始的。
从那场爆炸里对十八岁的梁昭夕心率失衡。
还是看她十九岁在台上跳舞,他默然拿走了她落在后台不要的口红。
或是她二十岁错过实习机会,在京大走廊里蹲下悄悄抹泪,他把随身携带的手帕以及代表实习资格的手写便签,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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