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后来家里出事,跟沈执哥分开,去了舅舅家,她再发烧,舅舅就给她吃药,她明知口服药对她无效,为了不被嫌弃,不要无家可归,就老老实实地忍着,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打针也行,硬熬是可以熬过去的,咬牙撑一撑就好了。
梁昭夕摸了摸自己,温度在上升了,估计半夜会到最高峰。
她看了眼窗外肆虐的风雨,指尖勾住孟慎廷的袖口摇了摇,软声软气说:“雨太大了,不管是去医院,还是找人上门,这种极端天气都不合适,我躺着就好,您不用管我,如果明天不行再——”
她尾音还没落,孟慎廷就抬起左手,点上她的额头往后一推,她小动物似的轻轻“嗷”了声倒回去,一错眼间,看到他无名指内侧的指根上,竟然隐约有一道像心跳波纹似的黑色印记。
……纹身?
庄重典雅,冷肃矜贵的孟家掌权人,手指上竟然会有纹身?!
未免反差太大了。
梁昭夕不由自主问:“那是什么?”
她烧得迷迷糊糊,用手在半空画出一道剧烈的心跳纹路,一脸求知地眨着眼睛。
孟慎廷手指一收,拇指指尖习惯性地压在那道黑色心跳上。
梁昭夕不解地看他,他站在淡白灯光下,被窗外忽明忽暗的雷电衬着,有种遗世独立的清孤冷峻。
她不禁看入神,心上爬过难言的痒意,这道痕迹,给远在天边的俯瞰者添了一抹禁忌,也多一分人的味道。
过了许久,她以为孟慎廷不会答时,听到他情绪难辨的低沉声线。
“孟家的戒鞭有几十把,百年来打过无数人,但只有这个,是属于我的戒鞭。”
梁昭夕怔着,孟慎廷已经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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