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心中有哥哥们罢了,五哥清楚,其余兄弟也清楚,所以没人拦着,既是失败者的酸涩,也是诸位兄弟想看他态度。
长福未必看不透这些,但看透是一回事儿,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受伤,又是一回事,“那也是您心善。”
傍晚,元泰帝单独召见姜衡。
元泰帝瞥了眼姜衡的气色,“你倒是睡得安生。”
“有父皇和诸位朝臣顶着,儿哪儿有不安生的?”
“说得好听,有朝臣顶?你打算杀多少朝臣啊?”
姜衡刚刚屁股挨着了榻,惊讶抬头,“父皇您这是何意?儿臣什么时候要杀朝臣了?”
元泰帝哼了一声,大珰给两位祖宗倒了茶水,便带头退了下去,可不敢听这么要命的东西。
“唐太宗便不说了,秦皇汉武的名声可不好,而你与他们三并列,这后世人,更多看功绩与影响,终究不是当世百姓。”
“不是说百姓给儿子立庙吗?想来儿臣不是嗜杀之人,您知道的,儿自幼就胆小,鸡都没杀过。”
“若是要你一个皇子亲手杀鸡,宫人也别干了。”元泰帝盯着姜衡,“百姓是百姓,官员是官员,天幕才放出多少日记,你的杀性便显露无疑,贪官杀不完的,平衡,才是为君之道。”
姜衡沉吟两息,“父皇多虑了,儿臣的确不是一昧杀伐之人,若儿臣真大杀特杀,哪怕对百姓再好,百姓再念着儿臣,儿臣也不可能有圣天子的名头。”
元泰帝颔首,“你心里有数就好,既然知道怎么做,心里再不舒服,也别让人发现。”
姜衡低头,“可儿臣哪儿管得了天幕。”
我怎么知道我以后会写哪些要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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