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宋大夫刚一脚踏出院门,就被拎住后衣领,拖进了偏房。
偏房朝西,傍晚已不见阳光。
逼仄的小房间里,点着?一盏油灯,忽明?忽灭。
上首,身材颀长的男人端坐在太师椅上,烛光照着?他的右侧脸,影影绰绰。
拉长的身影,遮住了他身后墙壁上的佛像,窥不见一丝佛光。
宋大夫心生寒意,颤巍巍躬身,“敢、敢问公子找我何?事?”
“无他,听闻宋大夫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想请您治个?病。”谢砚微微颔首,似笑非笑。
明?明?是极客气?的语气?,宋大夫却?腿脚发软,提着?药箱上前,“公子过誉了!敢问公子有?何?症结……”
“啊!!!”话到一半,宋大夫余光瞟见他腿上僵死的猫。
那猫儿七窍流血,眼珠子充血快要掉出来一般,嘴角还潺潺流着?白沫。
在昏黄的灯光下,尤显可怖。
宋大夫趔趄后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公、公子,这猫已经死了,没法救呀。”
“神医谦虚了吧。”谢砚用手帕擦拭着?猫儿身上的血,不疾不徐道?:“宋大夫若不是能妙手回?春,如何?数月内就能赚得一只羊脂玉扳指呢?”
谢砚记得两月前,请这位大夫给姜云婵把平安脉时,他还寒酸得很,衣服都打补丁。
怎么数月不见,就锦衣华服了?
定?是做了什?么好?事吧?
谢砚轻飘飘的目光落下来,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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