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虽然她没有提起后来自己的惨样,但靳朝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大手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顺着她问道:“是不是急哭了?”
姜暮嗅了下鼻子:“但也有好处,从那次以后我就长记性了,每次收拾东西都会反复检查,人总要有点教训才能长记性的。”
靳朝眼眸渐暗,自己能走到今天,得到的教训比别人跌过的跤还多,也明白生活中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但事情发生在姜暮身上,他听着心疼,缓缓摩挲着她的背好似在抹去她不愉快的记忆。
但是姜暮很快就笑了,在他怀里抬起头眉眼渐弯:“我怎么发现一对着你自己就这么矫情呢?”
多少年前的事居然还能莫名其妙让她悲春伤秋起来。
靳朝露出迷之微笑表示理解:“正常,毕竟你小时候破个皮都恨不得拿圆珠笔重点标注下,等着我哄,我怎么哄来着?”
靳朝还正儿八经模仿了一下小时候哄她的姿势,一边颠着腿嘴里还要一边念叨着:“暮暮乖,你是围家巷幼儿园最勇敢的小宝贝。”
“……”
姜暮斜了他一眼,果断从他腿上跳下去,选择性失忆,然后还把自己面前的衣服全部扔给他叠。
顺便问道:“你出差的话东西也自己收吗?”
靳朝不急不慢地收拾着面前毛衣回道:“不然呢?”
“那个小温平时跟着你吗?”
靳朝告诉她:“早几年被广宇介绍到长春那边,混出点名堂后又去了汽车工程研究院,在安徽,和他们一起搞工程化设计,自己又想接些其他小项目赚钱,还开了家咖啡店,所以一直维持自由人的身份,以顾问的形式参与合作,一个月少的话会去个两次,忙的时候每周都要过去,考虑到我的身体状况,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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