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阿黄?”
阿黄没有回答。随着小舟靠近君山,阿黄说:“我记得这儿。”
项弦心头一凛,犹如感受到了阿黄的震颤,阿黄当即展翅飞离,升上高空盘旋,四周的鸟儿犹如感应到了什么,呼啦啦全散了。
“阿黄!”项弦感受到了阿黄的不安,与萧琨沿路登上君山。
萧琨:“说句不知道你爱不爱听的话。”
“什么?”项弦望向君山顶峰,见阿黄正在盘旋,便放心少许,望向萧琨,说,“你连阿黄的醋也要吃?”
萧琨笑了起来,答道:“不,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阿黄就像另一个你,它做的事,总是我觉得你也许会做的。”
“比方说呢?”项弦道,“成日躺在家里睡觉,不想干活儿?”
“以及四处调戏别家的鸟儿。”萧琨道。
“说来说去,还是在吃醋。”项弦也笑了起来,伸手搭萧琨的肩膀。
他们在山上慢慢地走着,开春下过数场雨,清新空气卷着倒春寒扑面而来。
“带你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萧琨说,“你与阿黄之间的关系,以及你俩的命运纠葛。”
项弦仿佛恍然大悟,说:“这里是它的家?”
萧琨:“说‘家’不确切。你调查过与阿黄相识以前,它的过去么?”
项弦说:“它什么都不记得。阿黄究竟是什么?”
项弦朝高处吹了声口哨,阿黄却罕见地并不飞回,始终盘旋在洞庭君山之巅。
“在它的身上,有你的一部分魂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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