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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弦制止乌英纵再说下去,说:“我只是怕他的玉玦再掉了。”
项弦在红绳内编入了自己珍藏的一件法宝,师父留给他的遗物天金丝,这是以另一件法宝所炼化,乃至为锋锐之神兵亦无法斩断之物。
“至关重要的法宝心灯,本以为在北方能有下落,”项弦朝乌英纵说,“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找到了多年前的宿主。”
乌英纵说:“有关心灯,我也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老爷一定感兴趣。”
项弦万万没想到,乌英纵去了一趟北方,居然还查出了心灯的下落。
“有一只候鸟,”乌英纵说,“乃北迁之妖族,四十年前,一个月夜里,它在玉垒山下不远处的灌江口看见心灯,它犹如平地流星,飞向了西北方。”
项弦:“!!!”
项弦满脸难以置信,乌英纵说:“那是一只修行的鹬,已有上百岁了,我借助它的力量,沿路南下,找到另一只曾在这条轨迹上迁徙越冬的鸟儿,心灯之主归寂时恰好在秋季,当时想必不少候鸟都看见了它掠过之地,只是大多数鸟活不到数十年,修行不足,又口不能言。”
阿黄:“你该朝雁族询问,大雁们活动的范围更广。”
“说结论。”项弦紧张起来。
乌英纵依旧是那稳重而慢条斯理的性格,回到房中,取来一张地图,进房又出房时,听见潮生叫唤道:“大哥哥!你醒啦——”
幸好正事已经说完了,潮生一起来,萧琨必定很快也醒转。
“我一路前往查干湖,出示阿黄的尾羽,确实询问过大雁群,标记出心灯沿途掠过的方位,”乌英纵说,“一只天鹅告诉了我大致的路径。”
乌英纵在神州地图上,自蜀地画出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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