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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弦没有回答,觉得在哪儿看到过这种壁画,它与常见的大多数壁画风格都不一样,佛像更为瘦长,颇有……颇有……
“这是什么风格来着?”项弦搜寻记忆,说,“师父提到过的,是一个地方,一个……有点拗口……”
潮生与萧琨都等着项弦回忆,项弦实在是想不起来,只得作罢,说:“先下山罢,回城过夜。”
不说这事还好,一提起来萧琨就火冒三丈,他朝项弦说:“你去解决钱的问题,住店的费用还未结算,全被你捐功德了!”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项弦找到那野猪妖拖的板车,在前面拉车,潮生坐在车上,萧琨片刻后也坐在了一旁。
“怎么只有我拉车?”项弦说。
萧琨:“本大爷今日出力最多,不想动了。”
到得斜坡上时,项弦自己也跳上板车,于是板车风驰电掣地沿着山路滚了下来。
回到灌江口时,天色已近全黑。潮生摸摸肚子,说:“哥哥们,我虽然没有出力,但还是饿了。”
项弦安抚道:“待会儿让店家炒个野菌腊肉,再炖锅鱼汤吃。”
萧琨心想:你梦里的腊肉,我倒是要看你怎么弄钱去。
“健驮逻!”项弦从自己的处境上突然想起了那三个字,说,“健驮逻!!我想起来了!”
萧琨:“??”
“是健驮逻的壁画风格。”
“哦——”潮生对项弦充满了崇拜,问,“那又是什么?”
也真难为了项弦,他在潮生眼里,已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既懂吃又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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