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一个火焰法术,让隆冬时冰冷的溪水热了少许。
“谢谢。”潮生笑道,这名“辽国皇储”倒是平易近人。
回到营地时,萧琨煮了一壶茶,正取出干粮。项弦与潮生坐下后,潮生还笑吟吟地端详项弦。
“你是纯阳之体罢?!”潮生突然说道。
项弦:“!!!”
项弦震惊了,自七岁那年与师父沈括行走江湖起,能一眼看出自己底细的人不超过一只手之数!
“是的。”项弦说。
潮生又道:“哇!你背着的是智慧剑罢?琨哥?这确实是智慧剑,我知道了,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了!”
萧琨:“嗯,就是他。”
潮生揭开项弦兜帽,说:“这怎么还有一只……哇!你是谁呀?”
“它不惯与陌生人照面。”项弦忙道,生怕阿黄把潮生给啄了。潮生才道:“好的好的。”于是又把阿黄盖住了。
“殿下,”项弦怀疑地看着潮生,片刻后道,“恕我眼拙,看不出你是什么来头,但你绝不可能是辽国的皇储。”
“谁说他是大辽皇储了?”萧琨道。
项弦一脸莫名其妙。潮生说:“我住昆仑山,琨哥上山来找我……”
潮生带着笑意朝项弦解释了一番,项弦方恍然大悟。
“昆仑山!白玉宫!你是仙人啊!下凡怎么不来找我呢?!”项弦心念电转,说道,“来,哥哥带你回成都去听曲儿喝酒去!”
潮生:“真的啊?!”
萧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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