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明日你自己看去。”
“那是个人,殿下,”项弦说,“心灯是个人。老乌!去把我带回来的酒菜热一热,请殿下先用。”
赵构摊手,答道:“我说过了,他们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项弦赤裸身体,在屏风后走到另一旁,赤脚站在地上,他的身材修长白皙,肤色犹如象牙,习武艺令他肩宽腰窄,不该多的肌肉一处不多,不该少的肌肉亦一处不少,目若点星,眉如飞羽,站在秋风里,就像一棵皎白的玉树。
他扳了几下头顶的竹管,拉扯汲水杆,水流冲下,为他洗刷全身,以皂荚,冲刷身上多日以来的尘泥。
“你去了哪儿?”赵构在外头十分关切。
项弦说:“待会儿再朝你细说。”
乌英纵过来,将赵构请走。项弦洗过头,回往房中换了身黑袍,单衣长裤裹在身上,披散的头发依旧半湿着,到院中地下穿了一双薄底皮屐。
赵构只是坐不住,片刻后又出来找他,只见项弦站在后院僻静一侧,对着满墙的竹子摘竹米。
再过一刻钟,项弦才回到正厅,将一把竹米放在鸟儿阿黄面前。
“殿下请。”项弦坐上大驱魔师的主位。
赵构见了项弦,只欢喜得不得了,一双眼睛盯着项弦看,仿佛粘到了他身上,笑道:“来前我已吃过了。”
项弦总算吃上了美味的鸡,感慨人活着,果真是为一口吃的,又喝了少许酒,精气神总算回来了。
赵构满脸期待,等项弦告诉他这段时候里的事。
他们在两年前一次秋猎时相识,那时项弦跟随大驱魔师郭京,随同皇家前往洛阳围猎。那时的赵构刚满十六,正是少年人心性,无意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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