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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府的老张火烧,”项弦说,“是他们当地的名吃。”
项弦的话实在太多,看似自言自语,却很引人接话,令萧琨的警戒心逐步瓦解。
他本不想承项弦的情,奈何吃了敌人的火烧,终究嘴软。
“你在开封当差?”萧琨在寂静中问道。
“对。”项弦三两下吃完了,到得湖边,躬身喝水,答道,“佛宫寺于一月前派信使求救,郭大人便遣我前来。你呢?”
“郭京觉得天命之匣里是什么?”萧琨慢慢地吃着烤饼,问。
项弦答道:“不知道,传国玉玺?上级让我来取它,我不过是听命行事。你听了什么传言?”
萧琨又沉默了。项弦问:“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萧琨显然不愿多说,问:“大宋当今如何?”
“繁茂清明,一片升平之景。”项弦答道,“辽国已覆,金人未成气候,大宋再无心腹之敌,朝廷上下,欢歌载舞。”
萧琨注视项弦的举动,项弦就地躺下,枕着自己的佩剑。
“你的兵器很出名。”萧琨说。
“你又知道?”项弦猜测自己与那邪文士对答时,萧琨一定就埋伏在旁,听见了他们所有的对话。
“家传神兵。”项弦拿起佩剑,说,“能让它出鞘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他大方地把佩剑递向萧琨,萧琨却不接,只注视着剑身,剑鞘以皮制成,上刻诸多古篆符文,剑身虽藏于鞘内,却隐隐露出少许金光。
“你是沈括的徒弟。”萧琨说,“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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