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睁开眼,在一片昏暗中认真分辨叶渡的轮廓,再伸出手去碰上一碰。
凌晨才终于犯起了迷糊,早上刚过六点,又醒了过来。
算下来昨晚统共才睡了四个多小时,越朝歌却完全不觉得疲惫,整个人精神奕奕,走路带风。
和叶渡发了些没营养的消息后,越朝歌在手机上搜索起了回老家的航班信息。
昨晚保姆阿姨在电话里告诉他,说他的母亲的恢复情况似乎不太妙,这么多天过去了依旧走不了什么路。她照顾过不少类似的病人,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前阵子她陪着越朝歌的父母复诊,医生在检查过后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先是说“这么重的伤想要彻底恢复如初本就不太可能”,之后又表示“实在不行你可以去大城市的大医院再看看”。
越朝歌的母亲最重的一处伤势在髋骨,若是不能彻底恢复,下半辈子行动都会受限。
越朝歌实在放不下心,又深知想要在电话里从母亲那儿问清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决定干脆跑一趟,就算只是虚惊一场,至少也能让自己放下心来。
一个月时间还没到,但他现在每天在公司闲晃,想来老板看着也会觉得碍眼,估摸着再熬几天就可以不用再来混日子了。
托前阵子临时调岗的福,他现在甚至没有太多需要交接的工作。
权衡后,越朝歌定了一张下周的机票。就算老板那时还不松口,他大不了干脆请假,工资扣就扣了。
想到母亲,越朝歌下意识地发散思维,思考着若是父母见到了叶渡,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的母亲时不时因为他的婚姻大事唠叨,但本质上并不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相反,还算得上开明。当初越朝歌毅然决然选择退役,母亲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选择了尊重他。
不过即使如此,她应该叶不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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