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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听到动静后立刻披上睡衣来应门,顾不上穿内裤。
只是,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甚至起了肢体冲突,那部位居然还那么精神,真不愧是每晚都能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人。
男人整理好睡衣后并不抬头:“如果你指的是噪音问题,我不清楚,我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声线听起来很不自然,微微带颤,该是真的被越朝歌给吓到了。
越朝歌看着他凌乱发丝下透着红的耳廓,又把视线移向他手腕处被自己捏出的红痕,状况外地想着,他小臂上也有一颗痣。
“你找错人了。”男人说。
“我家上下三层只有你一个人住着,不是你还有谁?”越朝歌沉着嗓子威胁,“不承认也没关系,以后你吵一次我来一次,见你一次揍一次。”
对方终于抬起头来。前额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部分眉眼,越朝歌猜想他应该是在瞪着自己,可惜比方才红潮更盛的面颊让那眼神显得毫无威慑力。
“好、自、为、之。”
越朝歌手指伴随着吐字一下一下用力戳在他的肩上,转身离开时神清气爽。
暴力不可取,但在很多时候比文明礼貌更能解决问题。
越朝歌看似莽撞,实际行为还是存了分寸,武力威胁点到即止,只留威慑,不留后患。
回到自己家中,恼人的噪音果然消失了。
早知道一开始就该这么干。
越朝歌心情舒爽了许多,可躺下后却迟迟睡不着。
那一番对峙让他的大脑高度活跃,身体依旧疲惫,精神却很亢奋,哈欠连天的同时辗转反侧静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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