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真是有缘。”
“是吗?不记得了,”叶渡语调毫无波澜,说着的同时抬起手来,十分刻意地活动了一下左手手腕,动作不大,却足以让越朝歌看清腕骨附近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我只记得你半夜上我家踢门。”
越朝歌讪笑:“都是误会。”
“我还挺紧张的呢,”叶渡微微抬眼,眼角下那颗暗红色的痣在车厢顶灯下显得格外清晰,“你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现在已经欠两次了。”
他的模样可看不出半分紧张。
紧张的只有越朝歌。
“叶总监说笑了,”他表面上依旧镇定,“那都是气头上的胡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往心里去。”
一贯没什么表情的的叶渡居然轻笑了一声。
他瞥了眼越朝歌手里提着的袋子:“你心胸倒是挺宽广的。”
越朝歌暂时不好分辨他究竟是诚心夸奖还是讥讽,只能厚着脸皮接话:“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错能改。但缺点也很多,比如太冲动,言行没什么分寸,全靠身边的人担待包容。”他说着顺势抬手示意,“昨天晚上的事完全是我的错。为了表达歉意我准备了点心意。提着有点沉,这会儿就先不献丑了。晚点我再给您送上门去。”
姿态低到这种程度,一般人也该给台阶了。
“不必,”叶渡收回了视线,“我不喝酒。”
越朝歌并不气馁:“里面还有一条领带,您日常肯定用的上。”
叶渡淡淡地摇了摇头:“算了吧。看过你们的作品,我对你的审美……实在没什么信心。”
已过了下班高峰时间,但车厢里依旧站着不少人。即使放低音量,也足够让附近竖着耳朵的乘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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