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只补了两三个钟头的觉, 飞机上没睡好,田愿和许翊很快倒在酒店床上。
长假远离工作,旅游带来新鲜感, 他们身心轻松, 结合异常融洽, 一觉醒来,分不清在海边、乌山还是悉尼的酒店。
次日行程只有一项, 徒步蓝山,路上耗时较久, 火车坐了两个小时再转公车, 跟上次从海城去邻市海边差不多。
火车越远离悉尼, 路边风景越荒僻, 郊区房子像国内的独栋别墅区,相对规整。
田愿和许翊坐在双层火车的上层,窗玻璃上留着不明涂鸦。
中途突然上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 身形瘦削,头发只剃光左半边,右半还是寸头长短, 衣服皱巴, 整个人形象比《越狱》里t-ba年轻潦草, 给人感觉像磕了药。
年轻男人巴拉巴拉讲话,问路过的乘客要什么东西, 还算客气叫si, 但没人鸟他。
他发音含糊,像掉了几根牙齿,语速很快,听不清内容。
田愿匆匆扫了一眼, 怕对视上,收回眼神,抓紧许翊的胳膊。
许翊也看见了,低声安抚:“别理。”
他把田愿的脑袋拨向他的肩头,让她靠着休息。
田愿小声问:“他在说什么?”
许翊:“不知道。”
田愿听出许翊排斥,没再细问。
同车厢其他白人乘客反应淡定,应该没大问题。
不一会,男人哔哔叭叭讲这话,下楼梯穿梭到下一节车厢。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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