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随意。
田愿穿着深灰色休闲长裤,笔芯瞬间戳端,只觉一股锐痛,伤势不明。
以前读书时,有女同学被男同学用铅笔戳手,手上留下一枚灰色痕迹,好多年没有消退。
田愿绷起脸,先稳定发发情绪,再跟他立规矩,费了大半节课,效率低下。
下了课,田愿照常把发发送出去,第一次主动叫住高正文。
她说:“发发舅舅,我跟您说一下发发刚才上的情况。”
发发上了一个月的课之后,进步寥寥,田愿并非每天跟家长反馈情况。
高正文脸上还是那股轻浮的笑,“田老师,你说。”
高正文在星语童行女老师里风评不错,三十几岁身材保养得不错,不少人觉得他作为一个男家长,次次来接送外甥,已经赛过大部分消失的爸爸。
而且还有钱。
田愿借用旁边的小会议室,保护学生的隐私,免得让前厅其他等待的家长听见。
她特地开着门。
高正文把星语童行当家,自顾自坐下,田愿站着倒像是客。
田愿表情一直严肃,跟他简单描述上课时的意外。
高正文笑容罕见消失,起身蹙眉:“田老师,你腿伤怎么样?”
田愿下意识后退一步,怕高正文突然扑到面前似的。
她定了定神,说:“小问题。我主要想跟您反应他存在这样一个攻击行为,他在家里,有过类似行为吗?”
高正文:“田老师,我带你上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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