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许翊又试了一下支付宝, 发了一个100的红包,成功,再留言,失败。
他在每一个具有社交功能的app投石问路, 相当于变相提醒田愿在这个渠道拉黑他。
许翊缓了缓,先给自己点上外卖。
田愿晚上近八点回到海韵壹号,租房黑漆漆,空无一人。
她和许翊在工作日从来没一起吃过一顿饭。
田愿放下挎包,呆坐一会,换了一套衣服,铺上瑜伽垫,跟着视频做了大半个钟头简单拉伸。
然后,她按部就班,冲凉、护发、护肤,上床。
同居吵架是一门新学问,日常家务混合,生气后要不要做家务,要做多少,直接跟怒火值挂钩,也是一种新型的夫妻沟通语言。
田愿平常下班会清空扫地机器人的垃圾槽,再拖地。许翊下班晚,冲凉迟,顺手洗衣服和晾衣服。
垃圾如果只是干垃圾,满了再倒,有湿垃圾当天清空。
居住空间小,没有小孩或宠物,又不开火做饭,家务活并不多,都是顺手小事。
今晚田愿照例做完她的份才躺下,卧室门没关,空调冷气能吹到客厅。
九点半过,许翊正常的下班时间,大门传来电子锁开门声。
田愿熄屏手机,塞到枕头底下。
许翊只开了射灯,光线暗淡,看到田愿的鞋。
他换了鞋,摸黑进了卧室,坐到床边。
许翊轻声问:“睡了吗?”
田愿背对他侧躺,身体弧线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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