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 自建房楼顶的鸡鸣就是天然闹钟,此起彼伏,东家起头, 西家接上, 鸡群用嗓音参与主人每天的生活。
田愿换了一个姿势蒙头大睡。
从记事开始, 田愿家楼顶就养着一笼鸡,档口每天的泔水除了卖给回收公司, 胡小霜会带一部分回来喂鸡。
逢年过节来客人,饭桌上总少不了一碟油光铮亮的白斩鸡。
隔了一阵, 另一种鸡叫声再次吵醒田愿。
急促, 低沉, 嘶哑, 混着骂骂咧咧的人声,鸡被捉了。
田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起床开门, 果然看到胡小霜薅着一只鸡下楼。
胡小霜说:“这鸡养得够靓,一会给你带去许翊家。”
这是他们家探亲访友的标配,去一家就带一只鸡, 再捎上一些其他礼品。
田愿茫然, “啊?我怎么提得动?”
胡小霜:“你老公提, 又不用你提,讲得这么好笑。”
田愿:“万一它在车上拉粑粑怎么办?”
胡小霜:“我拿个纸箱装着, 外面再套一个胶袋, 两步路就到了。这自己养的鸡喂得好,肉质很靓,跟外面的饲料鸡不一样。”
同一套说辞,许翊来接田愿时, 竟然跟胡小霜说了一遍,乐得丈母娘脸上笑开花。
妈妈统领家庭氛围,妈妈开心,全家人都开心。
田愿刚开始一段新关系,心里有诸多隐忧,一直小心观察周围人的反应。这些长辈比她多吃几十年米,反馈良好,她大概算是觅得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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