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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喜欢像歌手那样上台演出。
江玫瑰指尖在他紧抿的唇瓣上轻轻一点,带点耍赖的语气道:“看嘛,你自己又不唱……歌写出来,没有人唱,那也太委屈了。你说还有谁能比陆星河更适合那歌?”
谢清商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他也没办法反驳。
陆星河从声音条件到演唱技巧都无可挑剔,甚至可能因为相同的境遇,将那首《余温》里难以言喻的情感和挣扎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是写给江玫瑰的歌。
写歌的他和唱歌的陆星河,都是一样的。
真说起来,他都已经送给江玫瑰了,其实也没立场去管她怎么处理,何况各种版权也没少他的。
一首歌让陆星河成了白金歌王,也让谢清商赚得盆满钵满。
他只是心里不爽而已。
但是不爽又怎么样?
江玫瑰是个什么样的人,全世界都知道。
她既不会是他的,也不会是陆星河的。
她是最热烈浓艳那朵玫瑰,人人都能看到她的美,却没有人能够摘到手里。
他把心掏出来给她,也只会被她的尖刺扎得鲜血淋漓。
谢清商在心底自嘲般地叹了口气,索性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他谱写的旋律那般优雅缠绵,更像一场沉默的风暴,带着绝望的力度,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唇齿间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哪怕只是片刻的虚幻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