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者,但越回想当时的场面越后怕,越觉得是一场恐怖的幻梦。那藤蔓和生物质确如触手一样伸向天空,想要把一切都卷进去,同化成它的一部分。
“喂,喂!”郭远在旁边喊了两声,云杉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郭远笑道:“总不能真是古神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接过平板电脑,快速翻看了后面的比对结果,指着照片沉声道:“好了!出发!找人!”
照片拍摄于成都南面,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背着包穿过校园,在他的双肩包拉链上,挂着一个模糊的金属徽章。
上级用一辆拆掉座椅、重新整备的中型客车把他们几个人送往成都。后面的车厢整备出一个不算太小的空间,端木汇、郭远、云杉和老秋围坐在一起。这是郭远第一次和老秋见面,老秋面色不善,郭远也根本没把这人放在心上。装备和作战队员另有其他车辆运送。
现在,整个作战中心和队员悉数迁入成都,这标志着本次防卫行动正式启动。
车速不疾不徐,车外暮色渐启。除了郭远,三个外地人还没习惯四川晚来的落日。初春,落日时分已是七八点,一天真要结束了。若汪海成一伙的目标果真是十九国峰会,那就只剩下七十二小时不到了。
四人中间的方桌上摆着一幅大尺寸的军用精度地图,虽不及沙盘好用,但在车上也只能将就了。端木汇要郭远利用这点时间给他们过一下成都的大致情况,做到方位交通、区块布局心中要有数,不说信手拈来,至少提到地点要明白方位距离,而不是离开辅助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