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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他运气真好,刚从瑞士回纽约就能碰到姐姐。
说完,竟像倦极了,nah抽回另一只不安分的手,窝进榆暮怀里。
头抵在女孩肩颈,整个人轻得出奇,仿佛真醉得没了力气。
“……瑞士变冷了。”nah的声音模糊,带着气音,“课没上几节,就想出去,姐姐呢?在纽约,是不是也很冷?”
榆暮哪有心情想这个。
心底此时一阵烦乱,腕上的表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
迷糊中,少年的手牵上榆暮的手。
十指相扣。
他说:“姐姐,不要摘下来。”
榆暮没应声。
nah心满意足,没等到榆暮回他话,就把头往她颈窝一埋,声音闷在她颈侧。
榆暮对此亲密动作的表示则是——僵直着身子。
无处安放的双眸去望窗外灯火,榆暮心里明白自己是困在局里了。
纸醉金迷的夜,总有人醉生梦死,她不过是恰巧落在其间。
nah还在继续小声说话,像在一个温暖的,偏向她的梦里。
他说瑞士的雪,苏黎世湖的风,教授无聊至极的课,说他们讲课照本宣科,好像一辈子都不会变。
他觉得无趣。
nah觉得榆暮是有趣的。
他很感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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