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上午的课,中午还是找了个理由溜了。他拎着书包进了家门,穿过院子进了宅子里,换完鞋打着盹上楼。上楼上到跃层,他突然看见了鱼缸里的石斑鱼。
时灿对着鱼缸琢磨了半晌,拿出手机:
“老胡,在家吗?拿个家伙上跃层来,把这条鱼抓去厨房炖了。”
时灿在炖鱼的间隙里去冲了杯咖啡。
厨师除了鱼汤外,还做了几道小菜。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时灿才拎着保温桶和套装饭盒出了门,往闻家的方向走。时家和闻家相距不远,走不了几条路就能到。
闻家的人很清楚时灿是来看望谁的,都没怎么惊讶,就将时灿迎进了门,还十分热情地把他手里的保温桶和饭盒接过去,说去厨房找碗盘盛好就给送上去。
林逐月的房门敞着。
林逐月已经醒了,她坐在床上。闻觅烟就在床边,正在与林逐月说笑。屋子里有很重的药味,似乎是刚刚给林逐月上过药。
时灿敲了敲门,问:
“你怎么在家?午休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闻觅烟冷笑一声,反击道:
“只准你旷课,不准我逃学?”
就在这个时候,闻觅烟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到呼叫来电人的名字,眼神一震,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走人:
“喂,妈?我没逃课,我就是课本落在家里了,我回家拿个课本,这就回学校了。”
时灿走到床边。
林逐月显然才刚醒,睡得邋里邋遢,头发乱飞。时灿看她这发型,没忍住伸出手捋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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