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来说,微不足道,甚至……毫无意义?”
顾指挥没有立刻回答,他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目光也投向那面荣誉墙,仿佛穿透了时光。
“不止一次。”他的声音沉稳而平和,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通透,“几乎每一个真正在一线拼杀过的人,都会在某些时刻,被这种无力感击中。”
他放下茶杯,看向夏礼礼,眼神锐利却充满理解:“我记得很多年前,我带队破获一起连环绑架案,救出了几个孩子。”
“庆功会上,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我。因为我亲眼见过其中一个孩子被找到时的样子……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光了。”
“我当时就在想,我们所谓的胜利,对他而言,算什么?”
“但是礼礼,”顾指挥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格外郑重,“你要想明白一件事:我们的职责,是斩断那只正在作恶的手,是堵上那扇通向地狱的门。”
“我们不是神,无法抹平已经发生的创伤,那是医生、心理师和时间的工作。”
“如果我们因为无法立刻治愈所有伤痕,就否定自己斩断罪恶、阻止更多悲剧发生的价值,那才是对这份职业最大的误解,也是对自己最大的不公平。”
“我们警方的意义,在于阻止‘更坏’的发生,在于给予‘新生’的可能。这份沉重,你必须学会把它转化为继续前进的燃料,而不是压垮自己的巨石。”
夏礼礼静静地听着,心中的郁结似乎被这番话语撬动了一丝缝隙。
顾指挥观察着她的神色,知道道理虽通,但心结还需实际行动来化解。
他沉吟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用一种看似随意的口吻说道:
“正好,我在西南边境有一位老友,听说了我们东南这边出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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