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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跑操或者上体育课,整完队以后,他从来不站在最前面领队,而是跑着跑着就站到她旁边。
一开始是迫于班主任的“淫威”,他被迫监督她跑步,后来就是很自然的一套流程,甚至同学、老师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就好像体委就应该站在队中间。
那时庄榆也总是精力很旺盛,一到下课就叽叽喳喳的,有数不清的话要跟他说,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以为那条路,她和身边的同学都会一直走下去。
想想真是蠢钝如猪,再喜欢上学也会有毕业的一天,世上也不会有一条走不到尽头的路,只是庄榆没有想过,在别人眼里那么好的朋友会散得那么快,快到直到今天,她还是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
好在,她早已认清男的各有各的神经,脑子出问题也只是早晚的事。
阔别多年再次同行,庄榆没有看身边的人,只是百无聊赖地低头看地上的影子,可能也只有影子这样看不到真切面貌的东西,才会和从前没什么变化。
“接到她了,嗯。”
庄榆分神地间隙听到顾俭在身侧打电话,可能是方婧的电话,还没等她回神,手机已经凑到她的嘴边。
她因突如其来的动作倏地抬头,就对上顾俭的眼睛。
他定定地看向她,“你跟她说,我是不是接到你了?”
庄榆不是很懂他在做什么,原地怔了两秒,才对手机“嗯”了一声,才继续往前走。
等走到酒店大堂,她拍了拍身上的雪,透过大堂的玻璃才注意到顾俭今天穿得相当正式,裁剪利落的棕色大衣,内里是更深一点的棕色毛衣叠白色衬衫,饱和度略低的蓝色领带被打成四手结,气质俨然和高中时的那个人不同。
用庄榆仇富的有色眼睛看的话,有点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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