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淡不像是强装,乔环月便说:“k,你既然释怀,那我终于可以说了,上个月我陪江昀去姓常的家拿车厘子,正巧碰到那个姓顾的,真没想到我光看背影都能认出来,全靠当年他跟你好得像是异姓兄妹,以为几年过去他可能发福长残了,没想到他穿着西装,人五人六的,还开着宾利,上学时候只知道他家条件不错,没想到还是这么有钱……”乔环月说得克制,何止是人五人六。
庄榆搜了一下宾利的价格,表情像是吃了一盘苦瓜。
比听到绝交老友消息更让人意难平的事原来是人家过得竟然这么好。
好端端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人,庄榆瞪向乔环月。
“谢谢你,离职的快乐已经没有了。”
也是,本来也没什么好快乐的。
庄榆久违地允许自己回想起和那个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却发现早已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一切都变得太多太快,时过境迁,他和自己早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或者说,他们从不曾在一个世界,只是当初同在一个校园、穿着同样的校服给了她错觉。庄榆怅然地笑了笑:“今天那个人渣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他说我天真,可能是想说我蠢吧。”
以前,她真的以为离开校园,还是什么都不会变。事实上,离开乌托邦,进入社会,错觉就会自动消失,青春的滚轮也早和现实背道而驰。
截至目前,庄榆远离职场的好心情已被彻底破坏,不知道到底是接二连三的份子钱造的孽,还是提起了某个不愿想起的男人。
回到家,庄榆才意识到事情似乎还没完。
自己好像被“结婚”这两个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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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榆离职后的第一夜,原以为会伴着久违拥有充足睡眠,直到晚上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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