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落在那素纱上,心下涌上阵阵酸意。
卿云牵了驴后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找了家药铺,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
“哇,二壮你怎么了?是被大壮踢的吗?”
卿云拴好驴,吼道:“胡扯什么!”
围着李壮上蹿下跳的阿禾跑了出来,对卿云告状,“二壮挨揍了!”
卿云取下驴身上挂的包袱,冷冷道:“我知道。”
他进了竹楼,将包袱扔给屋内的人,“拿去用。”
李壮抬手接了,听得里头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手掌不由一紧,“多谢。”
卿云不理会,几步便上楼去了。
楼下阿禾大呼小叫地要帮“二壮”上药,卿云趴在露台上听着阿禾对“二壮”的伤势发出心疼的询问,问他怎么受得伤,问他疼不疼,“二壮”却没多少声音。
李壮对阿禾一向都很温和,只他仍是很少同阿禾说话,不像杨绍钧,来时给他带礼物,还不忘也收买阿禾,经常和阿禾说笑。
阿禾也说李壮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大多数时候,他只对卿云的字字句句有回应,他做的这出戏实在漏洞百出,只卿云对那些破绽都视而不见罢了。
两日后,李壮面上的伤总算褪去了大半,幸好药铺里那些跌打损伤的药还有几分作用。
天太热了,卿云打算在竹楼前打一口井,这样便能冰镇饮子和瓜果,他让阿禾去镇上请人来打井,结果来的却是杨绍钧,他带了十几二十个兄弟。
“我的错,早该想到你这儿缺口水井,放心,这些兄弟都是镇上打井最熟练的,担保十天就给你打出一口好井来!”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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