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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对长龄一向放心,毕竟长龄和他的情分也不同,他温和道:“我并不是责怪你。”
“奴才知道,”长龄道,“是奴才办事出了疏漏,太子就是责罚也是应当的。”
李照沉默片刻,笑了笑,道:“你这软和性子要是分他一半,我也能省心不少。”
长龄也笑了,“奴才不能讨太子欢心。”
“你呀。”
李照念了一声,道:“你身上这夏衣是去岁旧的吧?”
“旧的穿着舒服。”
“嗯。”
李照也喜穿旧衣,长龄的许多习惯都是向李照学的。
“那你去办吧,多制两身,他是孩子心性,喜好穿新衣裳。”
“是。”
长龄出去便亲自去了趟内直局,如此交待一番,内直局的典服仔细听了,听完之后,笑道:“除了你,我这儿可还是头一回替太监制衣,还制出了岔子,我真是该打脸了。”
“哪的话,”长龄道,“小孩子长得快,算什么岔子。”
典服笑道:“小小的人,福气倒是不小,我听说长得很标致,是吗?”
“人的确是个标致人,不过咱们太子的眼光哪会就那般俗气呢。”
典服微一颔首,“是了,能得太子如此宠爱,必是有过人之处。”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长龄这才回去,他推开门便见卿云散着头发正在梳理,湿发又长又密,他梳得很吃力。
“你洗头了?”长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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