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连自称奴才都磕磕绊绊。”
长龄道:“奴才会教他规矩。”
李照躺回去,片刻又重翻过身,“罢了,你还是别教他了,怕又教出个小长龄,未免也太无趣。”
长龄听了也不恼,笑道:“太子您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乐子回来。”
李照道:“孤是瞧他可怜,”他神色微黯,“母后仁慈,从不苛待宫人。”
“太子您亦仁厚。”
“你就别在我面前说这些了……”李照轻呼了口气,“他如今能下地吗?”
“能,便是不大方便,需人搀着才好。”
“你明日带他来见我。”
“是。”
太子睡下,长龄退了出去,回到自己屋中,他方一点灯,便听床上窸窸窣窣的动静。
“长龄公公。”
“你醒啦?”
长龄吹亮蜡烛,笑盈盈地看向床上的卿云。
烛光下,卿云披散了一头乌发,正半趴在床上,脸色比前些日子从内侍省出来时好多了,只还是白,瞧着血色不佳,小脸尖尖的,声气虚弱。
“公公,我渴。”
“瞧我忙的,都忘了你了。”
长龄连忙倒了茶过去,卿云像是渴极了,就着长龄的手饮下一杯茶,还是不够,眼巴巴地望着长龄,长龄失笑,忙找了个大碗喂他。
“饿了吧?”
长龄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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