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法器从未坏过,现在可倒好,三日碎一次。”
乌令禅眯起眼睛,又抬手拿出一枚古朴玉简,上方雕刻无数密密麻麻的符纹:“给你。”
池敷寒嫌弃:“你雕的?我不要。”
乌令禅:“我爹送我防身的。”
池敷寒立刻一改方才丑恶的嘴脸,深深鞠躬高抬起双手举过头顶,沉声说:“多谢君上还惦记着小的,我愿为您当牛做马!”
乌令禅:“……”
总感觉被池区区恭恭敬敬骂了一顿。
温眷之在旁边拿着糕点喂青扬,见两人一会互怼一会又相谈甚欢,忍不住笑起来,道:“昨日听闻、尘君已在、操办双修、大典之事。恭喜君上,双喜临门。”
乌令禅疑惑道:“昆拂墟的大典这般繁琐吗,从三个月前就开始布置?”
温眷之:“你是君上,自然如此。”
乌令禅喜欢一切繁琐华贵的东西,闻言心情大好,喜滋滋地继续喝酒。
崔柏抬手为他斟满酒:“君上,请。”
乌令禅和他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崔子贞脸上已没了之前所见的苦涩和无神,似乎是看开了,心中还有些庆幸。
将那些酸涩的少男心事和自怨自艾剥离后,崔柏后知后觉地记起来。
尘君并非如表面上那般性情温和。
乌困困已和尘君心意相通,自己却还颠颠上去送炉鼎……
尘赦那日没直接一巴掌拍死他,都算他祖坟冒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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