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令禅脚尖都在打颤。
他最喜欢和尘赦面对面这样拥抱,宽阔的怀抱本是他可依赖躲避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拼尽全力也无法逃离的牢笼。
见乌令禅呜咽着咬他,尘赦轻柔亲吻他的唇角,还在问:“学会了吗?”
乌令禅说:“学会你爹。”
尘赦:“……”
狭小的床榻一隅昏暗逼仄,乌令禅身上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浑身酥麻和痛交织交缠,让他根本分不清哪个更让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