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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敷寒休养生息,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跑回来匪夷所思道:“你就不害怕尘君吗?”
池敷寒当年被折磨得三日内雕刻满山符镇的场景历历在目,一听到“尘君”二字腿肚子就开始发软。
乌令禅狐疑:“他是我阿兄,有什么好怕的?”
池敷寒:“……”
无法反驳这句话。
乌令禅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坐在石头上交叠着双腿,不悦地道:“本君上好心邀请你们前来我和阿兄的双修大典,你们倒好,问了一堆,祝福呢?被狗吃了?!”
温眷之哄他:“恭喜君上、与尘君后,永结同心,琴瑟和鸣。”
崔柏祝福了两个字:“呜呜。”
池敷寒还在震撼,总有种看同龄人和自己敬畏的长辈鬼混在一起的背德感,祝福实在是说不出口。
但见乌令禅第一时间告知,便是没把他们当外人,只好咬牙切齿挤出一句祝福。
“早、早生贵子。”
乌令禅:“……”
乌令禅收了三句祝福,爪子上的刺也被温眷之挑光了。
池敷寒见他干个活两只爪子都红了,也不指望他——主要是他想等人走了之后准备和温眷之和崔柏山呼海啸似的编排乌令禅和尘赦,急忙将人赶走。
乌令禅去四琢学宫也有其他事,也没有多留,溜达着跑去出锋学斋。
今日刚好是旬假,学子不多。
乌令禅轻车熟路去了藏书阁,上上下下地找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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