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阑殿乱了半日才终于安静下来。
江鹊静看完好戏,扬长而去。
苴浮一见尘赦就吐血,也被温家主恭敬地请了出去,只剩下三人在内殿。
温家主一边给苴浮调息经脉,一边竖着耳朵听。
乌令禅坐在床沿给苴浮顺气,撇撇嘴:“爹,您干嘛骂他,还用符纹打他?”
苴浮面无表情道:“他走了,轮到你来气吾了?”
“我是为爹好。”乌令禅眨了眨眼,指出问题,“您没瞧见那点符纹对他根本无用吗,打在他身上连个水花都没溅,您啊,还是早日恢复修为再展示您那高超的符纹咒术吧,说不准到时候还能打个水花呢。”
苴浮:“……”
苴浮匪夷所思地看他:“混账,你是吾亲生的吗?”
乌令禅捧着脸眼巴巴看他:“我和娘亲长得不像吗?”
苴浮:“……”
对上那张和乌君极其相似的脸,苴浮再多话都给强行噎了回去,险些气得够呛。
温家主赶忙为他继续疏通经脉。
苴浮没力气生气了,恹恹道:“吾儿,为何非得是他?”
“那得归功于爹呀!”乌令禅高兴地说,“若不是您当年将尘赦收为义子,他怎会成为我阿兄呢?他但凡和我没点关系,我们又怎么会朝夕相处经历困难磨砺,生死相依,唇齿也相……”
温家主:“啊……咳!!!”
再说下去,苴浮的经脉可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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