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看好戏。
乌令禅见崔柏欲言又止,率先开口:“我起先是想一个人来的,没想到尘……我阿兄会跟来,没搅了你的生辰宴吧。”
崔柏笑了:“尘君前来,幸樽关蓬荜生辉,我父亲巴不得呢,怎会叫搅?”
“那你呢?”乌令禅认真地看他,“你高兴吗?”
崔柏愣了愣,随后有些失笑。
乌困困就是这样,随口说出一句话却能撩动别人的心弦,偏偏他自己一无所知。
崔柏道:“你能来,我很高兴。”
乌令禅得意地道:“那是自然,送你的厚礼我选了好久呢,特别适合你,免礼谢恩吧。”
崔柏注视着乌令禅脚几乎翘到桌子上的架势,如此放松,如此自然。
这是六年来他从未见过的。
崔柏回想起尘赦那戴着半截黑色手套的手,没来由地问:“困困和君上的关系,似乎比之前还要亲密。”
乌令禅根本没把这话往其他方面想,狐疑看他:“你这是说得哪门子的猪话?我和阿兄从小相依为命,自然亲近。”
崔柏:“……”
崔柏无可奈何,拿着酒壶为他斟了一杯清酒。
乌令禅这些年早已学会了喝酒,拿起来和他一碰杯,喜滋滋地喝了半盏。
许是酒意上头,崔柏垂着眼注视乌令禅半晌,忽然说:“我本打算好了。”
乌令禅:“嗯?什么呀?”
“若今日生辰你送了我丹枫枝……”崔柏说着,苦笑了声,“那我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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