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相处的,是不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尘赦已走到内殿,听到这话胸口微微一颤,似乎在闷笑。
他将乌令禅放在连榻上,却没有撤身离开,就保持着坐在他身侧的姿势,垂着眼温声问他:“你是觉得这样不合适,还是不喜欢阿兄照顾你?”
乌令禅抬眼瞅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尘赦好像滑不溜丢的,每次想试探他的想法,总会被轻飘飘扒拉回来,给不了半句准话。
好像在故意逗他。
乌令禅瘪嘴,盘着膝将他一推,也没有直接回答:“你照顾的也就那样吧,喂个水都能喂衣服上去,还不如墨宝呢。”
尘赦被呲儿,却笑得更加温和。
这样时不时被逼跳脚的乌困困,将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连试探都蹩脚得很,好像终于有了当年欢脱张扬的影子。
乌令禅懒得和他来回掰扯,伸手一抬:“换身衣裳,我要出门一趟。”
尘赦眸瞳微微暗下来,脸上笑容不减:“去哪儿?”
此前半个月乌令禅恨不得和他形影不离,一会不见就要用墨痕寻他,这还是乌令禅第一次主动离开他要出门。
乌令禅没察觉出尘赦的不悦,扒拉下头发:“今日是崔柏生辰,早早就发请帖了,我得去幸樽关一趟。”
尘赦轻轻道:“崔柏……”
“嗯嗯,这些年幸樽关助我良多。”乌令禅这段时日已将六年的奔波和劳碌一一和尘赦说了,“我每年生辰他都会送来大礼,今日不去不合适。”
尘赦冷淡笑了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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