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玄香道:“……但灵力浓郁,全靠它我才能聚灵。”
“好东西。”玄香醒来,乌令禅没来由放松了些,盘膝坐在玄香身边,“江争流给我的一个蕴含魔炁的法器,若我多弄来点魔炁,你是不是就能彻底聚灵?”
玄香如今还是一团墨,但听语调仍能听出他的嫌弃:“我不吃魔炁,难吃,你给我弄点有灵力的东西来。”
乌令禅关注点却不同:“你这几日都睡着,我又没告诉你魔炁是什么,你怎么知道难吃?”
玄香不答,只冷笑。
“你不吃,那我能用吗?”乌令禅问他,“上次遇险,一绺魔炁无意中钻我内府中,当即让我恢复金丹修为。”
玄香:“然后呢?”
“三息就碎了。”
玄香注视着乌令禅内府中破碎的金丹,若有所思。
“这东西既然是昆拂禁物,定有禁它的道理——不过我从未听过它会主动钻入人的内府,恐怕另有端倪。”
确定好正事,乌令禅终于能练一练许久没尽兴的嘴皮子,在识海中和玄香嘚啵八百句,一会说丰羽小斋一会说阿兄,一会又骂孟凭。
玄香烦死了,闭眼修行就当他不存在。
天幕越来越黑。
乌令禅口干舌燥地喝了一壶冷茶,指腹在腕间红绳上系的墨块上一抚,沾染些许墨,轻轻一搓,转瞬化为一只鸟雀跃然指尖。
“去。”
鸟雀啾啾展翅朝外飞去。
偌大辟寒台几乎比乌令禅在霄雿峰的半个山头还要大,鸟雀飞了半晌才折返回来,啾啾地在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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