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赦眉梢轻挑。
“丹咎宫中有结界,按理来说不该出现魔兽。”荀谒跪下请罪,“属下失察。”
乌令禅不是个能藏住心思的脾气,看这两人一唱一和,忍不住拆了他们的戏台:“不是阿兄放……放小狗杀我吗?”
荀谒脸色一沉。
尘君只是想过,并未实施,他怎能如此污蔑尘君青白?!
“乌困困。”尘赦垂着羽睫,语调温和,“想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乌令禅从来不会察言观色——以前没落魄时皆是别人看他脸色,没察觉出尘赦脸上的冷意。
他还不高兴了:“我长嘴就是为了说话的,没有什么该不该的,我就要说。”
荀谒气不打一处来:“二长老身死是遭了报应,死有余辜,和尘君有何关系?”
乌令禅听不太懂,怀疑这简单一句话的真正意思自己没听出来。
他哪句话有说二长老了?
乌令禅的心很小,只盛得下自己,根本没有将长老被杀之事和自己也遇袭联系在一起。
就像是他不懂为何自己是天之骄子,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孟凭就嫉妒他;
也不理解为何自己血脉纯正,阿兄继位就得受人谩骂质疑。
他人惨任他惨,他人强凭他强。
至于其他,与我何干?
尘赦浑身冷意好似结冰,四周隐约有寒霜凝聚。
荀谒登时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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