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学生们筹备晚会的事耽误了准备大考。
路禾下午跟几个学生家长打了电话,沟通升学事宜做家长的工作,就准备下班,突然扫到了被他放在桌面角落的一个木头盒子。
这个盒子很朴素,上面什么都没有,路禾转了一下锁扣,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叠卡片。
这些卡片都是之前去西维加德里营地时,第一晚的愿望卡牌活动。
需要写下对自己或者对别人的话,然后离开营地的时候才会收到,算是冬令营的一点小小仪式感。
这些卡片上没署名,不过路禾都能根据说话风格跟字迹一一对应。大多都是希望他健康快乐的,偶尔还有句让他猜是谁的俏皮话。
而且每张卡片的背面基本上还写上了对自己说的话。有的人写的,会有一种平时不显露出来的较真,有的人又是一如既往稳定发挥。
比如凌焕的:我本来想拿个第一,可我又想着,路老师归我了其他人连个第一都没有,也太可怜了,所以我大发慈悲,把第一让给他们了。
也不知道凌焕怎么在第一天就怎么写出那么不要脸的话。
归他?跟小孩争宠一样幼稚。
虽然守则上说卡片只能写给自己或写给别人,但架不住有人要一卡两用。而且放进盒子里基本上没人会莫名其妙打开检查了。
所以其实在他心里,与其说是他作为老师在这段师生关系中付出得更多,但他也相应得到了同等的东西。
教学楼一楼有咖啡馆,就在学术教室跟科学教室旁边,咖啡馆装潢古朴,招牌是一串漂亮的英文,在老师学生中都很受欢迎。
就在路禾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另外有一个人,停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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