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赫里温。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本来清晰可见的事,在他眼皮子底下变得扑朔迷离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平时不是跟凌焕关系差得很,而且谁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商应欢冷冷地跟在旁边,不过是走在路禾的右手边,没跟苏冕挨在一起。
“要说关系差,你跟他关系更不好吧,谁不知道你们从一开始就互看对方不顺眼,我起码知道怎么跟别人关系保持融洽,知道给台阶下,你这种抬杠厉害的,没被套麻袋都要算对方素质好了。”苏冕的语气轻飘飘的,嘴上还挂着无所谓的笑。
商应欢冷笑:“我都是实话实说,不像你,虚伪爱演是什么很拿得出手的事?”
“虚伪这个有待考证,而且都说论迹不论心,至于爱演,你家不是有娱乐公司的业务,以你们的标准来看,爱演确实很拿得出手。”
“反正你这张嘴在路老师这已经臭了,你说再多都没用。”
“我倒觉得路老师很尊重我的建议。”
两个人突然不约而同停了下来,以往这个时候,路老师早就让他们打住了,而对方这次好像跟没听见一样,神色带着几分凝重,很少见到这样心事重重的路老师。
商应欢把头扭开,心里突然有几分不痛快。
虽然他知道这种情绪不对。他因为被忽视而气闷,又因为不合时宜的情绪感到焦躁。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情就越来越复杂,纯粹感到生气跟不快的情况越来越少,偶尔还有种不被看重的委屈。
人好像只有长大了,才发现好像刚开始认识自己。
又或者一开始的自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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