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宋春雪要跟谁打,旁人无法阻拦。
因此,在几个小辈想要劝和时,张承宣跟赵大人微微摇头。
“让他们打一架也好,咱们先去后院看看,据说这道观里的乌龟都三百岁了,鲤鱼也一百多岁了。”赵大人招了招手,“走吧,他们俩的事儿自己解决。”
“也好。”
齐云却不觉得,“我在这儿等着吧,或许,谢大人是误会了我,才要惹师父生气的。”
张承宣压低声音,“你知道还添乱,是想让谢大人被修理得走不动道,你好取代他的位置?”
“那也不是,我现在胆子小,不敢欺师灭祖。”这话是诚心的,齐云是有贼心没贼胆了。
张承宣被他的坦诚气笑了。
“你小子,一点也不像几百岁的狐妖,行吧,总之我了解师弟,你若是留在这儿,只会火上浇油。”
他转过身,看着流云霭霭,不无吓唬道,“走吧,你师父的心里,终究是有谢大人的,你要是觉得有趣,换个人调戏吧,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师父那人,惹急了会剥了你的皮。”
齐云顿时缩了缩脖子,他知道师父做得出来。
两个时辰后。
流云观二百米外的山林中,宋春雪用无忧追着谢征,“再来!”
只见她的头发松松垮垮,木簪快要挽不住,鬓边炸了毛,肩上有枯叶,衣裳也显得脏乱。
地上坐着的谢征气喘吁吁,一缕头发垂在肩上,鼻子上脸上有泥土的痕迹,袖子被割破了好几道口子,显得颇为狼狈。
那倔驴就在一旁看热闹,时不时低头吃口草,也不知道拦着点。
“不来了,我认输,宋道长,谢某甘拜下风,下次再切磋。”谢征拱了拱双手,坐在地上不起来。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
四肢疼痛得厉害,尤其是宋春雪一点也不留情的打法,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个拳头。
这个女人太凶残了,也不知道从前的自己为何那般痴迷她。
刚才那两个时辰,她根本就是在拿他泄愤,用剑当棍子使,拍得他前胸后背都疼,只要喘气儿就疼。
这会儿气喘得大了些,感觉哪哪都疼。
最重要的是双腿,他不站起来并不是怕打,而是怕打摆子站不稳的样子,被她笑话。
他谢征曾经是个文弱书生,走到一个地方换水土就能脱层皮,上山下海都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站着。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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