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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究竟什么意思,”她眼角湿润,动作语气却都很平静,有条不紊解他的腰间,搭扣一声松掉,“我惹不起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罗德里克想阻止她,姜知月的手在顶端摩挲了一圈,他闷哼一声,她顺势直直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她动作又那么干脆,进得实在太深。
姜知月浑身都在抖,但她只缓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起落。
车里的气温逐渐升高,她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一样,连罗德里克扶上她的月要,她也不为所动,一个劲儿地凿。
“这样喜欢吗,”调情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很冷淡,“喜欢的话会喜欢多久,你告诉我一个期限,或者次数也行,我们签份合同,用完了没新鲜感了,我们就一拍两散行不行?”
罗德里克忍得手臂上的青筋盘踞浮现。
他听了姜知月这故意贬低的一席话,他偏头,嘲讽一笑,面色寂静得像一片没有生机的潭水。
身上的人还在兀自起落,罗德里克的手掌缓慢掌住细瘦的月要。
突然就猛然往下摁。
姜知月猝不及防,露出一声痛呼。
她还没缓过来,主动权已易主,罗德里克的疾风暴雨侵袭而来,姜知月的头好几次撞到车顶,烟花快要爆炸的感觉不断累积,她实在撑不住了,想喊停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说的对,我这么喜欢做这种事,五年十年怎么够,百次千次也不够。”罗德里克握住她的后颈,看着她瞳孔涣散,唇抵在她的耳边,将心底的卑劣全数倾诉。
“永远别想一拍两散,要做也是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