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颤,她深吸一口气,还是无法收住激烈的情绪,嘴唇在抖,不可控制地开始说话,“在邮轮上你就是这样的人,因为那个调酒师和我多说了几句话,你就让人家在西西里岛下船,关于方致修,你也不止一次拿他做筹码......不,不止,还有其他人,你把他们都当做棋子一样来围堵我,现在你还要干涉我自己的事......”
“我受不了,”她说着,眼泪流出来,像放出压抑已久的痛苦,“这样密不透风的生活我过够了,罗德里克,我在你这里一点儿也不开心,我要走,我要离开。”
听到她最后两句话,罗德里克心底冷不丁被撼动,他略微慌神,“phebe,知月......”
“别叫我!”姜知月后退,推开他想要抱住自己的动作,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你离我远点!”
罗德里克双手滞在空中。
他看见她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无法自抑地从眼角滚落,那灼热的温度,好像把他的心也烧出一个洞。
在大多数时候,姜知月是很平和的,但今天实在太失态了。
她抬手擦擦眼泪,稍微收敛一下情绪,打开办公室的门,挥掉他想来握住手臂的掌,径直走了出去。
blthe还站在原地,看见知月红着眼眶走出来,又看见先生站在门口,右脸顶着清晰的手印。
这.......
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他在心里哀嚎,为什么今天自己没有发烧感冒,至少可以请假。
卫生间。
姜知月在洗手台处站立许久,闭眼,努力不去想那些令人气恸的画面。
一次又一次的自欺,她觉得今天很难再做到什么事都没发生、心平气和地回霍尔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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