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循序渐进才正常,你这样一言不合就同居,本来就是非常无理的要求。”
“你在法国没有落脚地,单独住一处安全问题难保证,”罗德里克不急不缓回答,目光落在她脸上,笑了下,低声,“况且,要是我一个没看住,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姜知月被他的话堵得,愤懑又隐隐冒上来。
“记住你做过的事吧,罗德里克,我迟早有一天要找你算账的。”
罗德里克不介意被兔子咬一口,他眸中含着浅淡笑意,轻描淡写,“随时恭候。”
如果他放任事态自然发展,那么姜知月和自己只会成为再不相交的陌生人,怎么会有此刻斗嘴的时光。
“我不后悔,phebe。重来一次,所有过程都不会改变。”
姜知月血压飙升,她闭了闭眼,劝自己冷静。
就知道他本性如此,什么吻手礼,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对待这种坏人,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早餐吃过,罗德里克出门了。姜知月今天没什么事,就待在城堡里。侍从带她参观一些古老的房间,这些地方即使没人住,也常年清扫并有适当翻新。姜知月发现这里竟然有笔墨砚台,侍从向她解释,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卡斯德伊先生的父亲从中国带回来的文房四宝。
眼前这位小姐是如今先生带回家放在心尖上的人,侍从是聪明的,知道先生为了博小姐一笑什么都愿意给,于是就跟姜知月说,如果喜欢可以拿去玩。
“可以吗?”姜知月有些受宠若惊,这毕竟也算有些年岁的东西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随意使用。
“当然可以,小姐,您和它们都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我想您看见它们应该会有亲切感。”
既然他们如此大方,那姜知月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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